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229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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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秦缨大为诧异,“竟是治毒之药?”
  她心跳得微快,一旁陆柔嘉和杜子勤都疑惑地看着她,秦缨定了定神,“没事,想起了一件与这药材有关之事……”
  言毕,她吩咐白鸳将沈珞叫进来,没多时沈珞入了内院,秦缨走远两步,一番吩咐后,沈珞快步出了侯府。
  陆柔嘉和杜子勤虽觉异样,但毒膏之祸正是秦缨发现,她此行多半与治毒有关,二人便不再多问。
  说是赏梅,但秦缨已了无兴致,随着陆柔嘉在梅林徘徊片刻,嬷嬷便来请众人回花厅开筵。
  回了花厅,便见今日设了曲水流觞席,席中插着数捧玉蝶游龙梅枝,花厅南面,却又豁然大开,入目便是霜雪皑皑,此时暖阳当空,晴光映出一片晶莹琉璃世界,意境非常。
  待众人落座,袁氏与众人举杯,“立春立春,却难见春色,咱们只当是赏雪了,只盼是最后一次看雪,早日春暖花开才好——”
  几位夫人坐在最前,同饮一杯后,柳思清的母亲段氏道:“大公子不入宴吗?”
  坐席之上空了一处,袁氏扫了一眼空着的位置,遗憾地道:“适才去请你了,不过他身上还是不好,便算了,我看啊,是二十六那日,让他受凉了。”
  段氏纳闷道:“怎会受凉?那日法会在宝华殿,殿里不是很暖和吗?”
  袁氏幽幽摇头:“相国寺里没怎么受冻的,可后来我与侯爷和子勤先行回京,他却天黑了许久才回来,马车里的暖炉能烧多久?岂不是受凉了?我听底下人说,夜里回来的时候,车轮都粘了厚厚一层冻土,可想而知得多冷。”
  段氏不解,“这阵子城外可不安生,他去做什么?”
  “我们走的时候,他只说去偏殿祭拜他母亲,他最是孝顺,我与他父亲也不好说什么,便令他天黑之前早些回来,谁知还是晚了……”
  袁氏说至此,又接着道:“别说城外不安生了,便是城内都多了好些抢掠之事,小年后那几日,我们后门处,还来过几个受灾的赖着不走,都不敢让府里小丫头出门采买。”
  段氏也道:“可不是,我们府门前也有过乞丐,给些吃食倒也打发了。”
  一旁几位夫人也随声附和,但袁氏道:“乞丐倒也罢了,但我们这里有一人,给饭食都无用,也不知在图谋什么,后门的小厮还说那人眉上带疤,生得凶神恶煞的,都怕他闯入府中来行凶,幸而后来不知怎么又没来了……”
  赵雨眠的母亲道:“可要谨慎些,有些灾民自己没了活路,便恨起富足人家,哎,只希望这场灾异快些过去,等下月祭天之后,应会好吧?”
  几位夫人又说起了祭天祈福,赵望舒与裴朔几个男子,则议论着朝中之变,陆柔嘉静静听着众人言语,温婉沉定,可没多时一转头,眉头顿时一皱,只见秦缨不知何时停了玉箸,面容晦暗,握着杯盏的指节也紧攥起来。
  陆柔嘉靠过去,“怎么了?”
  秦缨回过神来,摇头,“没什么,想到一件事未完,待会儿我只怕得先走。”
  陆柔嘉便道:“那我与你一道走。”
  秦缨点了点头,只等宴过三旬,果然先提了告辞,陆柔嘉紧随其后,袁氏无奈地看了看二人,“今日招待不周,改日再请你们来玩,子勤,你替母亲送送——”
  杜子勤应是,跟着二人一同出了花厅,他纳闷道:“怎么走的这么早?”
  说着又问陆柔嘉,“可是有何处不喜?”
  陆柔嘉摇头,秦缨道:“我有一事,要去一趟金吾卫衙门。”
  说至此,秦缨又问杜子勤,“你哥哥去相国寺法会那日,是为何回城晚了?”
  杜子勤蹙眉,“他去祭拜他母亲了,在相国寺待到傍晚时分才回京,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  秦缨摇头,“随便问问。”
  杜子勤不明所以,将二人送上马车才作罢。
  沈珞已经归来,秦缨与陆柔嘉分别后,吩咐沈珞去金吾卫,沈珞一边驾车一边道:“刚才去衙门,谢大人今日正好在,小人已经将您吩咐的告诉他了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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