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之离婚后我干起了媒婆[穿书] 第7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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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两人甚至连县城都没有走出去,因为坐车出县城需要介绍信,自然也不可能去住招待所 。消失的半个月他们一直借住在男方的表哥家,直到最后被男方家里人找到。
  王菊香是男方她妈捎话让她家来接人的——这等于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王家父母的脸上。
  王菊香觉得屈辱极了,可她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。
  十几天的躲躲藏藏、寄人篱下,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,冰冷的现实将她浇了个透心凉。
  “别想了,事情既然发生了,与其逃避,还不如多想想解决的办法。”
  现在的情况是,安慰再多也无济于事,阮清只能劝她往前看。
  “你妈烧了热水,起来擦把脸,吃点东西吧。你既然知道他们是因你受累,就不要再让他们担心了。”
  阮清的劝慰起了作用,王菊香终于愿意让她帮着把散落在炕上的衣裳放回箱子里。然后下炕洗了个脸,却没有什么胃口。
  阮清也不勉强,道:“啥都不要想了,天大的事明天再解决,今晚先好好睡一觉。”
  阮清和阮文强在王菊香她妈的千恩万谢中回家去了。
  第二天下午,王学民又来喊阮清,“我姐说你要是有空,就去和她说说话。”
  阮清应下来,帮着万桃花腌好了最后一缸酸菜,才抱着牙牙去了王菊香家。
  她妈李桂兰现如今看阮清,就像看恩人一样,见阮清带着孩子去,连忙从上房长条桌上的铁盒里拿出两块饼干,塞到牙牙的手里。
  阮清笑着教牙牙道谢,牙牙趴在妈妈怀里学着说道:“谢谢奶奶。”
  这奶声奶气的模样将李桂兰稀罕的不行。
  “奶奶家养了一只小狗,乖的很,让你学民舅舅带你去看。”
  阮清已经出过嫁,如今再回来,村里人就会将她比做亲戚,有些辈分上的称呼,就会照着阮八宝比。比如牙牙叫八宝是舅舅,那跟八宝同辈的学民也会被比做舅舅辈儿。
  王菊香的情绪今日已经平稳许多了,她正坐在炕上纳鞋底,见阮清进来,忙招呼她到炕上坐。
  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下午话,主要是王菊香在说她跟对象以前的事,阮清很理解她急于找个人倾诉的心情,于是尽职尽责的做了一下午的听众。
  总体听下来,阮清发现,王菊香对她这个对象有比较严重的滤镜,但从她的描述中也还是不难看出,男方确实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,只是毕竟年轻,思想和行为上难免会显得有些不成熟。
  “那你准备怎么办呢?”
  王菊香沉默了半晌,突然看向阮清,“如果你是我,你会怎么办?”
  阮清被问住了。感情的事,其实是最不能做假设的,如果是阮清,她又没有跟对方交往过,单从省心的角度看,当然是分手最省心。
  当一个人因为一些外在的附加条件来否定你的时候,其实是最无力的,因为大多时候你不可能像更正错误一样去改掉它。
  譬如穷苦,穷并没有错,更不是原罪,但放在有成见的人眼里,这甚至比说谎偷东西更难以被原谅。
  但她也清楚,王菊香是不能像她一样理智的做出类似的决定的,否则也不会多此一举问自己了。
  阮清想了想,尽量客观的分析道:“其实就是两条路,第一,大家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老死不相往来。第二,继续你们的关系,俗话说,树挪死人挪活,如果你对象真的值得你爱的话,那就想办法争取他爸妈的同意。”
  王菊香苦笑道:“哪有你说的那样简单,他爸妈要是能看上我,我们也就不会想着私奔了。”
  阮清道:“她爸妈看不上你,无非两点,一是嫌你是农村的,二是嫌你不够优秀,配不上他们儿子。既然你们还想在一起,那就想办法打破他们的成见。”
  “我该怎么做呢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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